省得。”
做太监又如何?天天住在美人堆里,简直是洞天福地!
做姑子又如何?那她陈望书也是第二反派,天生就是要忽悠白痴美人的!
祖孙二人亲亲热热的出了屋子,朝着屋外走去。
临到门口,老太太崔氏这才想起来,她唤陈望书来是兴师问罪,打定主意要叫她静心思过的。被她那惊世骇俗的念头一打岔,竟然给忘记了。
陈望书确认了她的眼神,立马回了过去。
“不能罚啊祖母!若是罚了,我做错了事,那不是人尽皆知?桃花林的遮羞布,不就盖不住了么?”
老太太无语的瞥了她一眼,说得在理。
陈望书扶着老太太进了用晚食的小花厅,刚一进门,一个穿着浅青色长裙的小娘子,便迎了上来。
陈望书一瞧她,不由得用余光瞅了自己胸前一眼。
好家伙,得亏她遗传了李氏的圆润,该有的都有,眼前这位,转个圈儿简直分不清楚前面跟后面。
整个人都像是平头百姓常用的三合板家具似的,削成了薄薄的一片。
当然了,豪迈之人像她这般比喻,文化人惯这叫弱柳扶风。
“二姐姐盯着我看作甚?又不是头一回瞧见我,莫不是又要学那戏文里的装魔怔,来上一句,这个妹妹我好似在哪里见过?”
陈望书嘴角微抽,文豪管这叫黛玉。
“三妹妹这兰草绣得好,我一时半会儿看痴了。可是新画的花样子,那我可要厚着脸皮,寻你讨要了去。”
那颇似黛玉的小娘子,名叫陈恬,乃是陈望书二叔唯一的女儿。
当年东京一役,陈望书的二叔陈清厥战死,夫人张氏同他鹣鲽情深,随着他一道儿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姑娘,养在了老太太的房里。
陈恬有胎里带来的弱症,长期汤药喝着,这两年来,倒是好些了。
听了陈望书的话,陈恬轻轻一笑,“多大些事儿,一会儿就给你去拿。左右是我自己个画的,不值当什么。只不过你不是更喜欢红杏么?这些日子花开得好,我正琢磨着给你画呢。”
陈望书一听高兴了,她喜欢红杏啊,那真的是命中注定!
“那我就每日搁屋子里等着了啊!”
陈恬听了,眼波流传,对着陈望书翻了个白眼儿,“那能那样便宜了你,祖母说待天气好了,也叫我多出去走走。我对着城里不熟悉,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