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故意等着人来的门,怎么会关呢?
她想着,快步走了进去,木槿跟着进门一瞧,惊呼出声,“姑娘,这不是七皇子么?”
陈望书满不在乎的拍了拍手,指了指趴在七皇子身上的柳缨,“先不要问,你力气大,把她抱起来,塞到床底下去。”
木槿强忍住了心头的怒火,按照陈望书的,粗鲁的将柳缨囫囵塞了进去。
陈望书瞧着,摇了摇头,蹲下了身子,将那柳缨的手,扯出来了一点儿,方便人踩到。
“如此便好,走罢。”
她说着,出了屋子门,木槿赶忙跟上,将门给关上了。
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
木槿整个人都忍不住紧张了起来,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知晓,今儿个她家姑娘绝对是摊上大事了。
或者说,她要整出一件大事了。
木槿紧了紧手,看了一眼先前的地面,并没有残留任何迷香的痕迹,方才松了一口气。
……
“妈妈可知府上的白糖糕是怎么做的?怎地吃起来比旁的要软和许多?我家祖母就好这一口,但她牙口不好……我想学了这方子去,偶尔也能孝顺祖母一二。”
“若是妈妈为难,我可以去寻夫人先问过。”
那婆子一听,笑吟吟的应道,“陈二姑娘客气了,这点心得了姑娘的喜欢,我家夫人高兴还来不及。不用问过,这算不得什么秘密,府上的人都知晓。”
“就是啊,加了些羊乳……姑娘家从北地来,定是知晓那去腥气的法子,老奴便不班门弄斧了。只要加些羊乳,吃起来,便细密又松软了。”
陈望书又细细的问了比例,余光却是一直朝着岔路口瞟去。
先前红苔便说陈喜萍会在这里等她的,这是通往那戏台子闻香阁的必经之路。
见那预想中的身影,急冲冲的走过去了,陈望书方才勾了勾嘴角,向那婆子道了谢,“多谢妈妈。这点小玩意不值当什么,妈妈切莫推迟。”
她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银裸子。
显然是年节上的时候,玩儿剩下的,上头还刻着一个小小的陈字。
那婆子得了意外之喜,乐得合不拢嘴,忙作了揖,直到送陈望书去了钱氏那边坐下,还露着八颗牙齿。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瞧着二房的那位,早就回来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