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听着赞同的点了点头,脸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一无是处占了零点一,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颜玦这个人,完美!
李氏说着,又走到了刚刚回来的钱芙蓉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弟妹你在外头见多识广,你说说看,我说得对与不对?”
钱芙蓉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李氏,却是一扫往日的附和之意,有些迟疑的说道,“其实,照我说,这颜玦也不能说是一无是处。”
李氏一听不干了,“如何说?”
钱芙蓉看了老太太一眼,见她并无不悦,便大胆的说道,“颜玦平日里的确是放荡不羁,文墨不出彩也是真的,但论武艺,我敢说当今天下比他强的,不超过五人。”
李氏一愣,搜肠刮肚的想了半日,也没有想出颜玦曾经打过的一招半式。
他花名在外,还真没有怎么出过手。众人只说他虽然是扈国公的亲儿子,却并未继承他的天生神力,平日里也疏于练习,怕是个绣花枕头,空有架势不中用的。
钱芙蓉一眼便看出了李氏所想,“我曾经也同世人这般想。可就在五年前,那会儿颜玦还是个半大孩子呢。有一会我在湖中夜钓,瞧见有人追杀他。”
“虽然不明白他惹了什么人。但一共十三人,个个武艺高强。可颜玦却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连杀十三人,用的是一把匕首……当时整个芦苇荡,全都被血染红了……”
李氏听着惊呼出声,拿手捂住了嘴,“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过了一会儿,她又叹了口气,“那孩子也是个不容易的。可正是因为他不容易,我才更不能把望书嫁给他,他能自保,可我的望书却是手无缚鸡之力……不行不行……”
陈望书光听着钱芙蓉的描述,都是心惊肉跳的,受伤的颜玦她可是才见过,这是不是说,刺杀他的人,越发的凶残了。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人一直追杀?是扈国公府的爵位之争,还是颜家功高震主?
钱芙蓉没有反驳李氏,只是说道,“我虽然出身将门,但是身手凡凡,当日以为颜玦要杀我灭口,不想他却是看了我的乌蓬小船一眼,便踏水走了。”
“这事儿过去多年,倒是没有想到,他会上门来同望书提亲。嫂嫂说得也没有错,乱世之中,武将家多半是不安稳的,都是血雨腥风。”
“那孩子于我有不杀之恩。他要娶我望书侄女,我也觉得不妥当,但有些公道话,还是得说出来,方才是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