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都说他眠花宿柳,坏事做绝……可也数不出什么伤天害理事来。”
老太太见二人要争论起来,将骰子一摇,笑道,“瞧瞧你们,这亲事又没有定下,望书也不是明日便要嫁到扈国公府去。好孩子也好,坏孩子也罢,去打听打听就知晓了。”
“再说了,要嫁人的是望书。恬儿定亲之前,自己相看了。望书这里,也不能偏心。望书方才退了亲事,不急不急。”
她说着,笑眯眯的看向了陈望书。
陈望书脸微微一红,在麻将桌前坐了下来,娇嗔道,“祖母净是打趣我。”
她说着,垂了垂眸,“说起来,当年那场大战中,功劳最大的无非是颜陈二家,没有想到,十年过去,倒是各有各的难处了。要不说,世道不易。”
她说完,抬起了头,从老太太跟前摸了一张牌。
老太太轻轻地点了点头,笑道,“一张好牌,倒是叫你给摸了去了。年纪轻轻的,说那些作甚,可得仔细着了,别把一点点月例银子,都输给老婆子我了。”
陈望书吐了吐舌头,“这才第一盘……”
说话间,门上来报,“老太太,扈国公夫人同颜小公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