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处事决断些,责任繁重,只是这话都憋在心里,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说。”
恍惚间,弓葵觉得左丘澜比她想的还要透彻些,他保留着自己的那份纯粹,举世污浊,唯有自清的错觉。
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想的可能太多了,她注意到一直躲在左丘澜身后的小公子,疑惑问道:“这位公子为何躲着我,是害怕我吗?”
“哦,这是安淳,我大嫂的弟弟,他胆子小,”左丘澜转过头,碰了碰安淳,“鹌鹑,你不用怕,把头露出来。”
安淳畏畏缩缩的把头在左丘澜身后露出来,一脸的怯懦,也不敢抬头,见了外人他就格外害怕,更是在北凫中。
左丘澜解释道:“安淳以前被吓过后,所以这样,但是很可爱的。”
弓葵微笑道,“原来如此,不过既然来了,我这里正好有份城中的请帖,如果二位不嫌弃,可以和我同去。”
左丘澜惊奇道:“城中的请帖?”
“城中有户人家大婚之日,说是鹰禾后城中的第一桩喜事,就给我送了请帖,我正巧要去,”弓葵看向安淳,“婚宴上,很有意思的,小公子也一起去吧。”
安淳一听婚宴,露出一丝欢喜来,他喜欢婚宴,上次婚宴还是左丘明和安春蓉大婚时,安淳抬头重重点点头,
“嗯!我”
安淳一刹那定住了,凝视着弓葵,脸上的表情复杂,木讷变为吃惊,“你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