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可以,等同于你,也就是说在南阁内任何事都可以?”
“可以。”
弓葵痛快的收下,“外加一条,令牌所下之令,你不予过问!”
“若是你对南阁不利,或者于我不利我自当过问。”楚殊反对道。
“约法三章!”弓葵落下令牌,字字珠玑,“一我绝不做对你和南阁不利之事,二不利用南阁之名做不仁不义之事,三不窥探南阁内事行不轨之事!”
弓葵话落,挑眉道:“你只要做到不过问这一条,你就可以封住我的嘴,冥灯的事肯定不会在我的口中传出去,如若不然,你已经被我捏住了把柄,我们谁都不好过!”
楚殊漠然视之,他冷峭的面孔微微有了暖色,“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倒是低估了你。”
他以为弓葵是心存善意,没成想是在这等着他自投罗网,顺势给他挖了一个坑,不过这样的弓葵,偏偏让他很感兴趣。
他倒要看看,弓葵拿着这块令牌,到底能干什么!
他点头,“好!”
弓葵收下令牌,不紧不慢的回答楚殊的话,“正如你所想,我触发了铭文,在铭文的庇护下我躲过了冥火死里逃生,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了铭文幻象——楚古翁生前最后一幕的幻象!”
她刻意加重了语气,留意着楚殊的反应,果不其然,楚殊再平静的表情也有了波澜,诧异的眼神中还有质疑,楚殊皱眉,
“你真的看到了铭文幻象?!”
对楚殊而言,铭文幻象是先祖楚古翁最后一点残留的意识,他想过很多种办法,想看到当年的幻象,却每次都无用功,徒劳无益。
弓葵却能看到,无疑是让他惊吓,心绪错杂。
弓葵看到楚殊的表情,就有了底,楚殊应该是没看到过幻象,不然她的那把剑,楚殊不会认不出来。
她的剑,也出现在了幻象之中,只是当时的主人不是她。
弓葵拿上自己的长剑,长剑未出鞘,抬眼示意道,“我的这把剑就是打开铭文幻象的契机。”
楚殊半信半疑的盯着她的那把长剑,“这是什么剑?为何它能打开铭文幻象?”
“我言至于此,其他的再说出去,岂不就是让你抓住了我的把柄,”弓葵起身,“金壶楼小伙计自己酿的酒不错,你可以尝尝,我还有事,告辞。”
弓葵走出房间许久,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楚殊还没在弓葵的话中反应过来,与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