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夫人目光露出一丝丝狡黠,若有若无的打探道:“二少爷,和北凫的弓葵是如何相识的?”
“公事上有几分交集,不算认识,”左丘澜心里有数,掌事夫人不是个善茬,她对安家胜券在握,故意打探弓葵,绝不能掉以轻心,他只好以进为退,
“夫人,如今安家换了天,晋州府那边诸多事宜就要劳烦夫人了,安家和晋州府息息相关,日后我们都是要相互依仗的。”
掌事夫人深沉老道,这番话她听的明白,“二少爷言重了,今日这戏,还是让晋州府看笑话了。”
“夫人都说是戏了,那就权当是看了场戏,”左丘澜示意拜别,“不打扰夫人了。”
左丘澜从走出掌事夫人的房间到出安家之时,都是心有不安,安家今日这出戏,着实太过了。
还有掌事夫人,她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反之是深思熟虑才符合她一向的做事风格。
左丘澜刚走不久,掌事夫人的厢房内有一侧门,从侧门走进一男子,有几分狼狈之态,跪到掌事夫人面前:
“夫人,今日失手了,没想到能杀出来一个弓葵,是我疏忽了。”
“不碍事,只要把安春蓉送了进去,过程如何都不重要。”掌事夫人随手取了手上的扳指,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不是俗物,她递给那人,
“你这柴夫也不能再装下去了,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跪地的柴夫看到扳指,感激涕零,“多谢夫人!”
柴夫从侧门离开,掌事夫人满是鄙夷之态,尤其是对今日的结果,“哼!安春蓉,和我斗,你还嫩了点!”..ćőm
安春蓉再也不会知道,她给予信赖多年,安插在安家的柴夫,早就被掌事夫人收在麾下,她有此今日下场,早就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左丘澜欲要离开安家时,有人再后叫了他一声,“二少爷,你先别走。”
左丘澜回头,露出惊讶,“鹌鹑?你没事吧?”
安淳只沉下了头,心中满是不快,但木已成舟,姐姐的结局,他不能左右。
左丘澜拍拍安淳的肩膀,“鹌鹑,别担心,以后你可以常来找我,受了委屈,我替你出气!”
安淳默不作声,眼泪掉下来,抽噎了几下,忍不住哭腔,“二少爷,其实我不怪姐姐!”
“鹌鹑”左丘澜不知说什么好,在前堂时他就看出来了,其实安淳对当年去狼子山的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