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您说书。”
“呵呵姑娘抬举了,就是早些年读了点书,这老了也没事干,写写而已,和人家正经说书的比差远了。”陈老先生连忙招呼,“姑娘别站着,坐,佟宝,去拿茶水。”
“不必了!”茶水她是真的喝不下去了,“只是关于刚才的本子,我有些困惑。”
陈老先生同坐下来,“姑娘请说。”
弓葵问道:“先生是怎么想到要写一个这样的本子的?”
北即国前几年的确是不太平,但以北即国写个本子,一般人也不会这么写,说陈老先生是因为大胆又有些牵强。
“有些事,有些人不用想,自己就出现了。”陈老先生意味深长的道。
“童零儿把他爹埋葬在北即国最高的地方,那北即国最高的地方是哪里?”弓葵又好奇。
“所谓高,哪里都可以是最高,关键看童零儿怎么想,怎么看,他认为的高是何处。”陈老先生的话解释了,又像是没有解释,让人琢磨不清。
“可怜人。”弓葵起身,在桌上放了银两,“受教了,有事缠身,先告辞了。”
“姑娘留步。”陈老先生让佟宝把银两还给了弓葵。
佟宝只留下了一个铜板,“我义父的规矩,听一次书,收一文钱。”
弓葵收下了多余的的银两,颔首欲要离开,又忍不住回头问道:“陈老先生,童零儿的故事是真的吗?”
陈老先生慈祥一笑,“真假如今也只是茶间听趣,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打扰了。”弓葵离开,可在这个本子中,还有陈老先生的言辞中,都显得那么真实。
不知为何,他却觉得童零儿真实存在过,不只是说书本中,那句遗言“不得为祸苍生,不得滥杀无辜,不得奸淫掳掠。”都那般戳人心血。
至于陈老先生为何不把遗言也讲出来,许是也有理由的。
佟宝收拾着茶馆内的杂物,边好奇问道:“义父,为何你总是不讲那句遗言,我和小葵姐姐说了,她也觉得那句遗言很感人,你讲出来上,肯定更好。”
陈老先生面色凝重,笑意微变低沉,“因为他从来没做到”
“什么?”佟宝还没听清,“义父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您再说一遍吧。”
“赶紧收拾,吃扁馒头了!”陈老先生快步向后堂走去。
佟宝挠挠头,“到底是什么啊”
弓葵没走几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