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痒点了一下,“记忆而已,我看了能有什么用,真要是想让我看,北堂主不如把心里头的东西自己说出来,那才叫津津乐道。”
水安息凝视着她,“那西堂主在来到门徒之前,身处何地,是何身份?”
庚如娇静默了一瞬,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你要真想知道,直接问主事便可。”
“主事所知,未必为真。”水安息手上的力气加重。
她的手指有些痛,用力拉回自己的手,终于脱离出来,离水安息远了几步,“说到底,北堂主是在怀疑我了?”
庚如娇嗤笑,“赤磐崖下找不到别的东西,就怀疑自己人,北堂主你的气量还真是小啊,你我平起平坐,我是不是也能怀疑你了?”
水安息漠视,“四堂之中,唯有西堂,最能挑起我的好奇心。”
庚如娇瞥了一眼,“我没时间和你废话,走了。”
庚如娇刚走了一步,水安息黑影一闪去挡庚如娇的路,五指按住了庚如娇的肩头,“你的身上,香粉的味道过于重了。”
庚如娇皱眉,她就是以防被水安息察觉黑玉,特意多洒了香粉,“女人爱香,见怪不怪,北堂主自己不解风情罢了,让路!”
水安息未动,庚如娇的脸色不悦,池诺上前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水安息的手,挡在庚如娇身前,
“北堂主逾越了。”
水安息的目光投向池诺,这个在庚如娇身旁只会鞍前马后的手下,竟然如此忠心袒护庚如娇。
水安息凝视着他道:“你适合做一棵树,死的那种。”
庚如娇侧目,“池诺,我们走。”
池诺随庚如娇走进鬼林,庚如娇深知今日水安息试探不成,定然还有别的阴招,“池诺,没有我的命令,莫要再出手,此人过于狠毒,你就在这里等我。”
池诺点头,“是。”
水安息的劣根不知从何而来,这世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像水安息如此狠毒的人了。
主事一如既往的在石碑后打坐,庚如娇过来后,水安息随后进来。
主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赤磐崖一行,可谓是一无所获,那的东西竟然不见了。”
庚如娇没做声,水安息回道:“不知是不是被他人插手,走漏了风声,如若没有,此事确实蹊跷。”
话里话外,都要把庚如娇推出去,庚如娇说道:“主事,赤磐崖一事,北堂同西堂都查过,北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