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淡然,将玉板举起来端详欣赏着,
“凤仙君问你了?”
风定花摇头,“我没说您,他自己猜到的,还说要择日拜访。”
“他是个聪明人,瞒不过他,”宫秋林主将玉板放下,“说起来,的确有几百年没见过他了,年头久了,见一面少一面。”
风定花抬头问道:“那要去给凤仙君回帖吗?”
“不用,他自己会来的。”
宫秋林主话锋一转,“弓葵他们此行,都在卦中,你去送二少爷一段吧。”
“是。”风定花说道,“还要弓葵去晋州府吗?”
“让她出去吧。”宫秋林主看着刚刚摆好的卦象,眸色暗沉下来,“虽然是福不是祸都躲不过,她出去也好,天帝推波助澜,为师不想把弓葵推的太急。”
风定花看了一眼卦象:“师父,卦象又不太好吗?”
宫秋林主默认,抬头语重心长道:“为师的话你要记得,你和白朝辞是她的师兄,无论如何,都要帮她到最后一刻,即使”
说到此处,宫秋林主停顿不语了,这是他很少有过的,他继续说道:“即使她后面会做很多错事,你们也要记得,这是天下人唯一的活路。”
风定花察觉到了宫秋林主的压抑心情,他遂问道:“师父,您是不是在卦象里早预测到了什么?不然,为何突然要这么说?”
宫秋林主推乱了桌上的卦石,“你们记得便好,你去吧,送二少爷他们离开。”
宫秋林主故意避而不答,风定花便不再问了,“是。”
可风定花心里一阵不安,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只是最近师父卜卦的次数变多了,话也变多了,每次的话都在交代着他各种事。
以前宫秋林主从未不会如此,这反常故而让他很不安。
宫秋林主看着凤仙君的玉板,又望向了碧空白云,忧愁之上他寄托着渺茫的希望,
“日薄虞渊兮,不啻微芒,造炬成阳。”
残桃林外,下起了微微细雨。
风定花将他们送了三里,临别之时风定花同弓葵交代说道:“你要去晋州府吗?”
“我不去。”弓葵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风定花按照师父的意思,本想劝弓葵远出的,可刚要开口却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晋州府的麻烦不小,她即使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她在残桃林可以更快的找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