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还不允许刘光福和刘光天上桌,邢泽劝了几次也不行。
热闹都是许大茂和二大爷的,邢泽只感觉尴尬和腻歪。
遂不再参与。
秦淮茹也没有看见邢泽就躲,偶尔还会主动问候。
这个偶尔,基本都是邢泽下班回来手里有东西的时候。
一大爷还是不理邢泽,每次碰见了,就像邢泽欠了他二百五十块一样。
傻柱眉心的血痂已经被傻柱自己抠掉了,因为许大茂嘲笑他“哮天犬画只眼也成不了二郎神”。
整个人都有点消沉,似乎是还没从全院大会的阴影中走出来。
让秦淮茹和一大爷很是担心。
三大爷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每次唠着唠着就唉声叹气,那副心疼的模样,感觉跟掉了二百五十块钱似的。
邢泽猜想,三大爷可能是心疼为阎解成结婚花的钱。
天气冷了,聋老太太也不怎么出来溜达,偶尔碰见了也没给过邢泽什么好话。
“进了城就要守城里的规矩。”
“把你那套乡蛮子作风收起来。”
“远亲不如近邻,哪有跟邻居动刀的!”
“也就是傻柱人好,不然早报告政府抓你了。”
邢泽也不惯着她。
“啊对对对。”
“你大孙子人好,杀人都是用条凳,从不动刀。”
“你大孙子人好,被小寡妇耍的团团转,连个媳妇都说不着。”
“你大孙子人好,饭盒都给贾家吃,你老太太只能吃窝头喝稀粥。”
气的聋老太太抡着拐棍就要打邢泽。
“你打我,我就揍傻柱。”
“你砸我家玻璃,我就揍傻柱。”
“你打我几下我肯定没事,但我打傻柱几下,他不一定没事。”
有社会风气和道德约束,邢泽现在是万万不能对聋老太太动手。
所以只能拿聋老太太的好大孙来做挡箭牌了。
面对邢泽的威胁,聋老太太只能“你敢”、“你动我大孙试试”这样放放狠话,别的啥也做不了。
盗圣棒梗上次踩点以后,久久不付诸行动,一点动静也没有。
让邢泽非常失望。
棒梗不来偷,邢泽就不好给家门上锁。
很稀奇吧?
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