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要是意外死了,是不是那些苦衷就没有了?”
娄晓娥猛的头抬起,死死的盯着邢泽:“不要做傻事!”
邢泽直视娄晓娥:“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你还年轻,你有妹妹,你有大好前程,以后还会有漂亮的媳妇和可爱的孩子。”娄晓娥认真且紧张的说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我觉得值得。”邢泽的语气平淡且有力。
“我不许你这么做!”
“你阻止不了我。”
“你你要是害了他,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你想我以后天天活在愧疚中吗!”
“为什么良心不安?你跟他还有感情?”
“他是我丈夫。”
“他不是一个好丈夫。”
“那也是我丈夫。”娄晓娥又补充道:“名义上的丈夫。”
“好吧他是你丈夫,我只是个情夫。”邢泽自嘲的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也只能是情夫对吗?”
“永远走不到阳光下。”
“像一只躲在阴暗里的老鼠。”
“看着你和他出双入对。”
“看着你和他和和美美。”
“看着你和他白头偕老。”
老支书啊,你当初那么防着我,是不是也希望我做一个可以行走在阳光下的人?
娄晓娥双手捧着邢泽的脸,表情很严肃:“你不是老鼠!”
“那是什么?”邢泽偏过头,看着窗外凋零的枝头,“蟑螂吗?呵~”
娄晓娥倔强的用力把邢泽的脸扳回来冲着自己:“不要这么说。”
邢泽看着娄晓娥的眼睛说道:“可这是事实啊。”
“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娄晓娥摩挲着邢泽的鬓角,“你是奸夫,那我就是淫妇,咱俩一块浸猪笼。”
“你要是老鼠,那我就是母老鼠,我跟你一起偷米缸”https:
“你要当蟑螂,那我就跟你一起滚粪球!”
“滚粪球的是屎壳郎。”邢泽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娄晓娥一副无赖模样:“管它什么郞,反正你是我的郎!”
(此处再次省略五十一万八千四百六十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