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去傻柱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秦淮茹有没有去找傻柱还那五块钱,邢泽无从知晓。
但娄晓娥住娘家没回来,邢泽是知晓的。
因为许大茂一个人回来的。
晚上还找邢泽共商了大计,展望了收老物件的职业前途。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
只要钱到位,啥活俺都会!
邢泽很满意许大茂的工作态度,于是就把他灌醉了。
招待朋友嘛,不撂倒怎么能叫喝好了呢,对吧?
至于这中间掺杂了多少私人恩怨,那就只有邢泽自己知道了。
大年初二过去了,春节假期只剩最后一天。
无事可做的邢泽又去对傻柱“嘘寒问暖”了一番。
“可不能再挠了啊!”邢泽亲手给傻柱抹着药膏,“你看看这都抓成什么样了,还想不想好了!”
傻柱眼中含泪:“太特码痒了”
“痒说明伤口在长好!”邢泽劝说道,“老爷们流血不流泪,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
傻柱生无可恋的点头。
鬼知道昨晚他都经历了什么!
要不是李大夫行医多年的好口碑,他昨晚差点就去行凶了!
药膏劲儿太大了,这哪是治病啊,这是要命啊!
呜
“别沾水。”
“嗯。”
“请几天假养伤。”
“嗯。”
“再坚持抹几天就好了。”
“知道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傻柱沧桑的脸庞。
为什么傻柱的嘴眼角常含泪水,因为此刻他对李大夫爱得深沉!
听着傻柱认命一般的语气,邢泽把两辈子伤心的事想了个遍,才控制住上扬的嘴角。
脸都差点抽筋!
嘱咐何雨水好好照顾傻柱,邢泽就赶紧离开了。
他怕再待下去就笑出声了。
邢茜跟院里的孩子们野去了,邢泽觉得能享受一天清净的日子了。
哪只刚闲了没一会,三大爷就带着一个男人过来了,穿的板板正正,看起来挺斯文,说是找邢泽的。
“谢谢这位同志带路,我想单独和邢泽说会话。”
这个男人塞了五毛钱给三大爷,三大爷就麻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