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缓缓说道,“这句话收您一千块不过分吧?后面要是想听,就得另加钱了。”
娄父呆愣了好大会,重新坐下,有些颓然:“一千块不过分,你要是能再给我个建议,我给你再加一千!”
邢泽指了指南边:“往那边,过海。”
“只有这一条路吗?”娄父皱眉,“故土难离啊!”
“您要是喜欢被人民群众批评,那就继续留在这。”邢泽道。
“我我再想想。”娄父犹豫道。
这很正常,家大业大,不是说走就能走。
抛家舍业这种决定,不是后路断绝的情况,一般也做不出来。
“您慢慢想,不过咱得先把赔偿谈好了。”邢泽提醒道,“您的手下威胁到我了,我找不到他,只好找您。”
娄父直接开价:“三千块,你的提醒和建议,以及你的赔偿。”
“不够。”三千还不到邢泽的预期。
“你要是愿意跟我做事,我保你以后挣得更多。”娄父欣赏的看着邢泽。
“没兴趣。”邢泽拒绝道,“三千块,还有您家里的十件古玩,外加您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娄父问道。
“您要跑路的话肯定得处理财产,我这个人就喜欢一些有年代的老物件,您得承诺优先卖给我。”邢泽道,“当然,我会给您合理的价格。”
“你能给我换成黄金外币?”娄父嘲笑道。
邢泽点头:“能。”
“好!”娄父一拍桌子,“我信你!”
“合作愉快,娄先生。”邢泽道。
“那就请您带我去挑那十件古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