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
娄父说道:
“刚才可没说随你挑,你只说了赔偿十件。”
这资本家,一点都不大气,这么爱玩文字游戏。
不过邢泽也不计较,让他挑他也分不出真假贵贱,又不能当面收到商店里评估。https:
“那就您来挑。”邢泽道。
这时的邢泽没有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架势,娄父态度也缓和了。
“你就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取东西来。”
幸亏他没说去买橘子,不然小泽老师绝对会给几个华妃白眼。
娄父走到书房门口,一开门就看到娄晓娥泪眼婆娑站在门口。
“晓娥?”
邢泽闻言回头,恰好迎上了娄晓娥的目光。
三分幽怨,三分愤恨,四分失望。
嚓!
被听到了!
邢泽明白,娄晓娥这是被有些绝情的话给伤到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又不是我的”,“堂妹而已”
人设崩塌了呀!
邢泽硬生生止住了起身解释的念头:
不能急,现在不能动。
他要是现在表现的急切,那刚才的表演就都失败了,软肋就要被娄父拿捏了。
和邢泽相反的是,娄父倒是很开心。
女儿终于看清了邢泽丑陋的嘴脸,他再也不用担心二人旧情复燃。
邢泽是个人才,有能力,够不要脸,不被情感牵绊。
就是可惜了。
可惜娄晓娥已为人妇,可惜邢泽不能为娄家所用。
“晓娥啊”娄父说着就把书房的门关上了。
邢泽看不到也听不到父女俩说了些什么,但想来无非是“爹早就说过”、“远离渣男”、“不是好东西”之类的。
“得找个机会解释一下。”
邢泽自语道。
塌房这种事,在谁那都可以塌,就是不能在娄晓娥和邢茜这塌。
这是两个对他来说有特殊意义的人。
邢泽在书房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娄父提着一个皮包进来了。
“钱和东西都在里面了。”
邢泽打开包,钱物都过了数。
不谨慎不行啊,资本家这种东西,事前各种好话,事中到处挖坑,事后又概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