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的跟咱们也没关系了,傻柱被您弄的伤了心了。”秦淮茹埋怨道,“以后也甭想再从傻柱那占便宜了。”
“不是我小看他,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龙。”贾张氏不屑,“就不能惯着,抻他几天他就得冲你摇尾巴。”
“您说的简单,那这几天咱怎么过啊?”秦淮茹怨道,“反正过完年以后我手里是没钱了,要不您把那些补贴拿出来?”
“你甭想!”贾张氏急了,“那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我得攒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一分你都别想动!”
秦淮茹反唇相讥:“攒吧攒吧,等您孙子饿死我看您怎么给他娶媳妇!”
“那我不管!”贾张氏开始耍无赖,“反正钱不能动,我孙子也不能饿着,你自己想法子。”
秦淮茹无奈的抱紧了小槐花,暗自垂泪。
贾张氏全当看不见:“你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我盯着你呢!要是你敢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你好看!”
“奶奶,我妈都哭了,您别说了。”棒梗还是心疼自己的娘,啃着馒头还不忘维护一句。
“小兔崽子你插什么嘴。”贾张氏道,“我告诉你啊,还有你们俩。”
棒梗、小当、小槐花齐齐抬头听贾家太后宣。
“什么时候傻柱来我们家道歉,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理傻柱!不道歉就一直不能理他!”
三小只齐齐点头。
“妈!”秦淮茹觉得有点过分了。
“你闭嘴!”贾张氏喝止了秦淮茹,“现在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等我死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贾家太后的威严镇住了场子,三个孩子也不敢多嘴,只能埋头吃饭。
秦淮茹则是暗自叹息自己的不容易,饭也吃不下回里屋抹眼泪去了。
贾家是内部矛盾,何家则是外部矛盾。
傻柱年后第一天上班的遭遇可不是太好,一个人正在家喝闷酒呢。
何雨水问他也不说。
看傻哥心情不太好,何雨水也没敢说让他移交财政大权的事儿,自顾自吃完饭就回小屋去了。
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易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傻柱是越喝越烦闷,然后成功的把自己喝倒了。
前院中院都有事,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