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啊老易!”
一大妈又急又气。
“你想要个孩子,我不怪你,谁让我不能生呢?”
“我对不起你们老易家。”
“一个寡妇,又给钱又给粮食,睡就睡了,算不得什么事。”
“可你可你不该干昧良心的缺德事啊!”
“老邢的钱是他的命啊!是孩子的命啊!你怎么忍心的啊!”
“你气死我了你!”
一大妈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捂住了心口,面色十分难看。
“老伴儿!老伴儿你别激动!”
一大爷赶紧上前给一大妈顺气,却被一大妈一把推开。
“你身体不好,不能太激动啊!”
“死了算了!死了算是给你赎罪了!”
一大爷不提,邢泽都没想起来一大妈还有心脏病这种事。
“把这个含在舌头下面。”邢泽麻利的换了硝酸甘油片拿出来。
这东西拿出来不算突兀,邢泽特地换的是沪都黄河制药厂六十年代的包装。
待一大妈心痛症状缓解以后,一大爷的心才算是回到了肚子里。
“唉老了老了还弄成晚节不保,都怪我一时糊涂啊!”
一大爷惭愧道。
“我当时就想着,给了就给了,我把茜茜接到家里好好养大,当成自己亲闺女一样对待,那不比二百块钱更好吗?”
“天灾人祸好几年,城里都困难,更别说乡下了,我以为你不会出现了,谁知道你最后还是来了。”
“你一来就把孩子要走了,我那时候看你不顺眼,就不想自己吃亏垫钱。”
“后来你又一直跟我不对付,我觉着你从乡下过来,缺东少西总有来求我的时候。”
“没想到啊”
一大爷突然开始解裤腰带。
“不至于不至于。”邢泽连忙阻止,“有伤风化,有碍市容,我不能打您屁股,太不像话。”
“我拿东西。”一大爷神色复杂。
邢泽赶紧松开手:“哦哦,误会了,嘿嘿,误会了。”
一大爷解开腰带,从裤子里面的一个口袋掏出了一个信封。
“这东西我写了很久了,一直犹豫要不要送出去。”
“幸好没有,不然唉!”
一大爷把信封递给了邢泽,邢泽打开拿出了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