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棒梗是真的不愿意。”贾张氏感叹道。
“愿不愿意他说了不算。”秦淮茹抖搂抖搂缝好的衣服,“等他什么时候能挣钱养他妈他奶奶了,才是他说了算的时候。”
“您试试。”秦淮茹把衣服递给贾张氏。
“你给我做衣服干什么。”贾张氏埋怨道,“有布也先给几个孩子做啊。”
“仨小的又不缺衣服,您赶紧试试,不合适我再改。”秦淮茹催促道。
贾张氏也是口嫌体正直,很诚实的试起了衣服。
“嘿,正好,哪哪都合适!”
秦淮茹调侃道:“把我当闺女不亏您吧?”
“你这事是不是委屈你了?”贾张氏似乎良心发现了,“要不咱再想想?”
“不想了。”秦淮茹很平静,“跟谁过不是过啊,傻柱又是个知根知底的,总比从外面找一个放心吧。”
“傻柱有福,老太太百年以后,家当都是他的,还有一大爷一大妈。”
“到时候咱家在院里好几个房子,孩子们都不用愁了,住一块多热闹。”
“你离易中海远点。”贾张氏提醒道,“那不是什么正经人。”
“以前您就这么说过。”秦淮茹轻笑道,“您是不是跟一大爷有过什么故事啊?”
“去去去!”贾张氏羞恼道,“越说越没溜儿,赶紧睡觉!”
“嘁~还不让说了。”秦淮茹脱鞋上炕,“我看您啊是心虚了!”
“谁心虚了?!”贾张氏反驳道。
秦淮茹施展了激将法:“没心虚那您说啊,到底有没有故事?”
“不告诉你。”贾张氏在被窝里翻身,背对秦淮茹,
“谁还没年轻的时候了?哼!”
“咔哒!”
贾张氏拉灭了灯,秦淮茹捂嘴暗笑的样子渐渐隐入黑暗。时光慢慢且漫漫,六月终于挥手说再见。
1964年7月1日,星期三,党的生日。
傻柱迎来了目前人生当中的巅峰时刻,他要结婚了。
尽管何雨水从学校回来以后做了多方面的努力,最终还是没能阻止。
所有人都同意,只有她不同意,根本没人在乎她的意见。
“泽哥,真的不能阻止了吗?”网
“太晚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