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审。
“是是是,您人脉广路子硬。”邢泽敷衍道。
“但你并不怕我,甚至还敢威胁我。”娄父道。
“老话常说‘瓷器不与瓦罐碰’,。”邢泽笑眯眯道,“我一个光脚的,干嘛要怕穿鞋的呢?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要是求死不能,天天在痛苦中煎熬呢?”娄父盯着邢泽问道,“就像今天,如果你妹妹真的被拐走了呢?”
邢泽两手一摊:“那我只能朝您下手了。”
娄父道:“我没有拐你妹妹。”
“那我不管。”邢泽笑道,“您这么厉害,一定跟黑色有交集,我妹妹要是丢了,我只能怪您没管好手下。”
娄父一指邢泽笑道:“你这是耍无赖。”
邢泽得意道:“这叫捆绑。”
娄父话锋一转:“那你对晓娥下得去手吗?”
片刻沉默过后,邢泽沉稳的声音响起:
“斩草要除根,否则会春风吹又生。”
“好!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有病吧?
邢泽暗自吐槽。
你好像很想让别人对你闺女下手啊?
“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告辞了。”邢泽起身说道,“别忘了咱们的约定,要出手东西的话找我,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支持外币和黄金结算。”
“好,一定。”娄父笑着点头。
邢泽拉开书房门
娄晓娥又在外面!
“”邢泽皱眉,“怎么这么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呢?”
“我不偷听,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娄晓娥这次没有哭,只是看着邢泽,很用力的看。
邢泽反手拉上门低声说道:“你听我解释”
“听什么?”娄晓娥反问道,“听你说怎么斩草除根吗?还是听你说大难临头各自飞?”
嚓!
邢泽也是无语。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特么都多少章以前的事,咋又翻出来了!
“别在门口堵着了,小心你爹偷听。”邢泽想要去搀扶娄晓娥,“找个安静的地方听我给你细说。”
“你别碰我!”娄晓娥突然爆发了!
“好好好,不碰不碰,你别激动。”邢泽赔着笑脸,“你这身子不能太激动,小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