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带着邢茜走了,当天下午又提着个包去了娄家。
门也没进,撂下提包就走了。
“老娄啊,这样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
“你不是说他”
“一个有点眼界的好勇斗狠之徒罢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是晓娥极力阻止,我早就用官面上的手段按死他了!”
“哎呦,别老搞这些打打杀杀的,他俩这算是彻底断了吧?”
“彻底断了。”
“那就好那就好,早就让你别那么惯着她,你非不听,非得等出了这么难看的事!”
“多少人家里还有比这更难看的事呢。”
“就会耍贫嘴,那那个什么泽”
“先等等,让闺女缓一缓我再找个由头收拾了他!”
“好好,可别再节外生枝了。”
“放心吧,不会了。”娄家内的谈话,邢泽是没有机会听到了。
他送完东西回来,就一直不停的找活干。
似乎忙碌能冲淡一些情绪。
老周不知道这事,邢泽也不打算告诉他,没必要。
答应小槐花的奶糖和饼干也没有食言,出去转了一圈就把东西提回来了。
一捧二十多颗大白兔,一罐金鸡饼干。
壕无人性!
邢茜看了直落泪:
额滴!
都似额滴!
都是她的,邢泽说了这些东西都要从她的零食里扣除。
一个星期三颗奶糖,两个月一罐饼干,什么时候扣够了,什么时候邢茜才会有奶糖和饼干吃。
邢泽对灯发誓他没有刻意把火气撒在妹妹身上,纯粹是为了增加妹妹的安全意识。
“你要记住这个教训。”
“甭管是谁要带你走,就算是老周,那也得经过我同意!”
拉着妹妹去了贾家,小槐花看着谢礼都呆了。
辣么多糖,辣么大一罐饼干,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完呀!
棒梗也呆了。
早知道会给这些东西,他也不至于被往日的仇恨和近日对傻柱的怨恨蒙蔽了双眼。
真是令梗悔不当初啊!
秦淮茹不愿意收,一个劲儿的说“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嘛”、“孩子小,忘性大,别跟他一般见识”。
也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