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到晚上,前中后,后中前,院溜子似的。
喊声名字给颗糖,然后再戳一下人肺管子。
阎解成和刘光福是深有感触。
夜幕降临,邢茜眼睁睁看着哥哥把家里的零嘴全都收起来锁到了樟木箱子里,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力回天。
于是她强忍着悲痛炫了两大碗饭。
邢泽也不管她,吃撑了根本不算事。
夏天睡得晚,屋外纳凉唠嗑的不少,邢茜这帮孩子还得疯一会。
吃完饭,邢茜去玩了,邢泽一桶一桶往家挑水。
这个四合院,就中院一个水龙头,一到上下班饭点就是高峰期。
家里要是不整个水缸,用水都得排队。
一直到九点多,乘凉的人才陆陆续续回家。
纳鞋底聊八卦的妇女同志们回家了,中院水龙头就是小伙子们的天下。
穿着裤衩在院里哗哗的洗,一盆水从头顶浇下去,怎一个“爽”字了得!
也有那个裤衩不够紧,直接给冲下来的,一下子成了光腚。
不时还要互相评判一下对方的规模。
“你这不行啊,以后你媳妇可就受苦了。”
“你才不行,老子比你大多了!”
“我这可以吧?”
“边儿去,毛都没长齐呢,敢跟哥哥们比?”
每次到了这个环节,邢泽不在的时候都是热闹非常,邢泽一出现,在场所有人就只剩下一个声音:
“草!”
这种植物,劫持人质的歹徒和抓捕歹徒的李路明也曾经说过,邢泽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不再羞涩了!
深夜,邢家,卧室。
“小积儿,小积儿。”
“我在。”
“能不能给我妹妹一个保护措施?”
“本商店可提供致命部位保护措施(一次性,定位追踪呼救器。”
“要了!”
“好的,已扣除15000积分。”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