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邢泽,娄父还受不了这么大的罪。
gong安局认定是娄家的人作案,但始终无法找到,迫切想要从娄父嘴里撬出来一点消息。
奈何娄父是真的不知道。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问死他他也不知道啊!
于是就被反复的审反复的问,整个人都懵壁了。
私藏黄金外币这种事,对普通人可能是大事(巨额财产来路不明,对娄父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大的事。
可以都推到新社会以前嘛。
我横跨两个时代,有点家底过分吗?
还有那些来自海外的书信,经过检查也确实没有问题。
你可以说我觉悟不高,可以罚没以示惩戒,总不至于判刑吧?
我可是有功之臣!
但重点并不在于娄家有没有问题。
重点在于有些人借机要搞他,在于有很多人想要在他的残骸上分一杯羹。
在上层博弈结果未出之前,娄父娄母注定只能继续在里面待着。
娄晓娥能放出来,也多亏了“傻蛾子”这个属性。
对家里的情况一问三不知,还有刚一个月大的孩子,博弈双方默契的网开一面,把傻蛾子给放了。
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就当是对娄家下手的回报了。
娄晓娥虽然有点呆萌,但也知道在制服战士的眼皮子底下不能明说,只隐晦的表达了邢泽的意思:
“前些日子多亏了邢泽帮忙照顾孩子,他知道我要来,让我代他向您问候一声。”
娄晓娥眼神看向自己的手指,手指不经意的搓了搓。
娄父顺着看过去,会意道:“我知道了,邢泽是个好孩子,照顾我外孙女这么大的恩情,你要好好感谢他,如果有机会出去,我一定重重报答他!”
父女俩的对话,原封不动的摆上了那位局领导的桌上。
“这个邢泽”局领导不确定道。
“就是陆屠陆老爷子家那位。”下属提醒道。
“他和娄家什么关系?”局领导问道。
“他是娄晓娥的邻居,娄晓娥被羁押的时候,把孩子托付给了邢泽。”下属答道。
“娄晓娥不是有公婆吗?”局领导不解道。
下属无奈的笑笑:“您看许大茂就知道他家里人什么样了。”
“嗯。”局领导想起了那个一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