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实挺厉害,眼泪哗哗的,这点随秦淮茹。”
“那你这小姨子不简单啊。”邢泽调侃道,“咱们院最厉害两位女同志的结合体,以后估计无人能敌。”
“她来了倒是给我帮了个忙。”傻柱道,“秦淮茹今儿晚上得回来住了,我也能顺势一起去吃饭了,钱可真不经花,五块钱说没就没。”
“你是这个!”邢泽伸出大拇指,然后翻转头朝下,“咱们院何德何能,出了你这么个人才,你瞅瞅人许大茂多硬气,说离就离!”
“别把我跟那王八羔子比,小心我跟你急。”傻柱瞪眼。
“你还看不起人家?”邢泽嘲笑道,“人家有钱有孩子,你有啥?”
“我也有钱,只不过在我媳妇手里。”傻柱强自狡辩,“孩子早晚会有,阎解成比我结婚早多了,不一样也没孩子吗?我着什么急。”
阎解成没孩子那是我不够努力!你跟他比个毛线啊!
这话邢泽只敢在心里哔哔。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管不着你。”邢泽说道。
“唉”生活不易,傻柱叹气,“以前没结婚的时候想结婚。”
“现在结了婚,感觉还不如结婚前自在。”
“小当和槐花还会喊声傻爸,棒梗现在还是连个叔都不肯叫。”
“秦淮茹也变了,特别斤斤计较,也不爱讲道理,每次都得我低头认错。”
“你知道吗,丁秋楠调到轧钢厂医务室了。”
“她跟南易好像闹了点矛盾。”夜,在傻柱的絮絮叨叨中,显得格外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