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痣。
也许早就留下了,只是他没有发现。
深呼吸,平复了心情,邢泽又去了杂物房打开箱子,发现有些不对。
装黄金的盒子多了一张纸条!
“贤婿,最后还是我赢了,祝你好运。”
不用说,肯定是娄父留的,就是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正在邢泽冥思苦想试图破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喧闹声。
“就是这,民兵同志,我亲眼看着有人进去的!”
“这家人是资本家,从监狱放出来的,大半夜有人来,肯定有阴谋!”
“围住围住,别让他跑了!”
“开门!”
这下,邢泽终于知道娄父的纸条什么意思了。
“草!”
邢泽也不再细看,挥手把箱子收进空间,立马出了杂物间。
“开门开门!再不开直接撞!”
邢泽深吸一口气,助跑、借力、扒墙头,一气呵成!
看着还没完成的合围圈,选了个方向就开始撒丫子狂奔!
“在那边!”
“追!”
“站住!再不停下开枪了!”
邢泽深深懂得“坦白从严,抗拒从宽”的至理名言,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根本不在乎后面开不开枪。
老子是个灵活的移动靶,你特么有种打个十环!
于是,大年初一的凌晨三点,京城街头上演了一幕追逐战。
他跑,他们追。
他两条腿,他们好几十条腿+六个车轱辘。
于是他专挑小胡同钻。
终于,他们还是追丢了。
邢泽藏在一个犄角旮旯,气喘吁吁,此刻的他只想对娄父说一句:
“马拉个币,你特么活该插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