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听话,该揍就得揍,不能惯。”
“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谁趁我不在提分家,回来把他腿打折!”
前二大妈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轧钢厂也了解有拖家带口一起去的,特意调了几辆卡车。
邻居们帮着把行李送上车,卡车启动,三位远行之人扶着后车帮不停挥手告别。
这趟行程,卡车转火车,火车还得转卡车,注定不是享福的旅行。
正在扫地的小泽老师看了看店里的钟表,又看向了门外。
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邢泽想道。
走吧,去给国家建设做贡献吧!
没准儿以后还能在攀枝花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可比留在四合院只会嚯嚯老实人要好多了。
不用谢,请叫我郝仁!
感慨完,邢泽又弯腰继续扫地。
玛德,回去得跟于莉谈谈。
怎么能趁人喝醉图谋不轨呢?
有本事你明着来呀,我又不会反抗。
一点体验感参与感都木得,净特么腰疼了!
此时的邢泽有些庆幸娄晓娥走了。
小孩子才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腰子受不了!
从送走老易老刘以后,四合院着实清净了几天。
聋老太太也不出来溜达了,后院也没了打骂儿子的日常演出剧目。
许大茂和傻柱嘚瑟了几天以后,当管事大爷的新鲜感也悄然褪去。
虽然还是经常拌嘴,只不过碍于“二大爷”“三大爷”的头衔,不好再动手。
除了收水费电费的时候开个会展示存在感以外,基本也没什么事让他们出面。
这主要归功于小泽老师。
兹要是他不闹幺蛾子,四合院就会很平静。
阎埠贵对此很不满,总觉得大哥二哥走了以后,他这个新上位的老大没有那么威风了。
暗戳戳的总想搞点大新闻,好有借口开全员大会,显示一下自己新任一大爷的能力。
小泽老师最近的生活挺充实。
跟新任一大爷阎埠贵嗑嗑瓜子吃吃瓜。
跟新任二大爷许大茂聊聊古董买买货。
跟新任三大爷何雨柱说说淮茹挖挖坑。
简直不要太潇洒!
何雨水似乎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