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淮茹当嫂子的现实,也不再像上学那时一意孤行了,现在每周都会回来一两次。
具体是为了谁呢,懂得都懂。
只要是回来,那必定会找邢茜玩,惹得秦淮茹心里很不舒服:
侄子侄女都不管,偏偏对人家的妹妹那么亲,真是个小浪蹄子!
尽管邢泽一再强调自己有对象,感情很好没打算分,何雨水仍是孜孜不倦。
除了何雨水这个不算烦恼的烦恼以外,于莉还给邢泽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对邢泽来说,这个消息来的很突然,但也很合适。
话说自从那晚以后,邢泽找了个于莉给邢茜洗澡的机会问了,于莉也承认了是自己干的。
“你下次注意点,都整破皮了。”
“乌漆嘛黑我哪看得清啊。”
“看不清就找个能看清的时候嘛,真是,你得让我参与进去,独角戏多没意思啊,要互动!”
“看得清的时候你敢吗?”
好吧,邢泽确实不敢。
住在大杂院,窃玉偷香很不方便。
娄家那个小院邢泽去打听过了,已经被当地街道给收走了。
人多眼杂又没有另外的幽会胜地,二人也没有机会互动。
这次于莉带来的不好的消息是:
“阎解成开药了!”
自从受惊吓以后,男人的自尊心备受打击,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就一直拖着不去治病。
就这么过了几个月,阎解成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作为阎家长子,要担负起添丁进口的责任,不能让这么新鲜可口的小媳妇每次都晾干。
于是阎解成克服了自尊的阻碍,跑到别的区找了个老中医,开了几副药回来。
“你想怎么着?”邢泽问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