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气诚恳,表情真挚,不像是想要害自己的样子。
难道真以为我想要统一黑市?
邢泽思来想去也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给自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要防御有防御,要攻击有攻击,怕个啥。”
“反正是范老师的脸,跟我邢泽有什么关系,睡觉!”
不得不说,在自我安慰这方面,小泽老师是个中翘楚。
七月下旬,京城又下了一场雨,给盛夏的酷热带来了一丝凉爽。
傻柱和许大茂的后代竞争依旧还是没有结果。
虽然怀不上,但不耽误傻柱尝到甜头,于是又从邢泽这里补充了弹药库,一下子拿走了半个月的量。
中院的合唱表演每晚都在上演,何雨水回来了两次,始终找不到机会,又受不住夏日潮湿的折磨,就打算先住在厂里。
阎埠贵还告诉邢泽,秦淮茹有好几天都躲回了贾家,然后又被傻柱软磨硬泡给弄了回去。
邢泽听了也是想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傻柱对秦淮茹软磨硬泡了,当真是有趣!
可见“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其实并不是绝对正确。
许大茂没有肾宝和小粉的buff加持,但他也有自己的法子。
不知道又从哪搞来了药酒,每天都喝。
然并卵,还是三分钟英雄,家里的玻璃更换的频率取决于聋老太太当天晚上的心情。
“你到底能不能生,要是再怀不上就离婚!”
这是某天晚上邢泽隔墙听到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