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长大的!
邢泽就不用说了。
四合院摆席喝酒没有小泽老师,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
地位就是刚刚高!
傻柱可以不叫媳妇秦淮茹,但不能不叫邢泽。
这是什么?
兄弟情!
这都是邢泽将心比心用真诚换回来的!
兄弟在时我叫嫂,兄弟不在我叫宝呸不是,错了,这是给阎解成的。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柱先往前冲,傻柱挨打我跑路,我是傻柱贤内助。
这才是给傻柱的。
作为傻柱最最坚实的后盾,俩人打过架疗过伤,分过huang书比过枪,还有粉色药片和补肾汤。
这关系,简直牢不可破!
这一桌人,跟傻柱都或多或少都有紧密联系,唯独阎埠贵是个另类。
阎埠贵并没有死皮赖脸非要来,人虽然抠门又爱占便宜,但也是有原则的。
他的原则就是:
请者无拒。
傻柱这个憨憨,不知道阎解成跟阎埠贵已经分伙了,一瞅阎解成于莉都来了,不叫阎埠贵不合适,于是就给请来了。
什么叫请者无拒,就是只要你请我,不管尴不尴尬,只要不用掏钱,我都不拒绝吃席。
所以阎埠贵欣然赴约!
十好几个人分坐两桌,女人小孩一桌,其他人一桌。
并不是什么“女人不上桌”的封建陋习,而是按照喝不喝酒来分的。
没看聋老太太和何雨水也在老爷们这桌吗?
不过聋老太太只喝了一杯就去另一桌了,那边有秦淮茹伺候她吃饭,顺便还能催一催抱重孙子的事儿。
何雨水喝了两杯,然后咋咋呼呼的要跟邢泽一醉方休。
“我一抿,你半杯”那种。
上过当吃过亏的小泽老师,态度十分坚决的拒绝了,出击无果的何雨水也麻溜去到另一桌填肚子了。
“他是不是酒量不行啊?”秦京茹暗戳戳问何雨水。
何雨水撇撇嘴:“他要是酒量不行,那咱们院就没有行的了。”
“那他为啥不敢跟你喝?”秦京茹追问道。
“因为雨水老耍赖皮。”于莉插嘴道。
“才没有!”何雨水涨红了脸,争辩道,“喝酒不能算赖,那怎么叫耍赖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