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厂里放映员,打听这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邢泽蛊惑道,“到时候再凭借您的慧眼挑一挑,轻而易举就到手了。”
“是这么个理儿。”许大茂点头,随即问道:“你也帮着领导寻摸了不少东西了,怎么还在扫地呢?”
“扫地才好呢!”邢泽胡诌道,“扫地不引人注意,我才能更好的为领导服务呀。”
“而且你想啊,别人不愿意干的活我来干,一干就是好几年,从不叫苦喊累,是不是显得我这个人非常踏实勤劳?”
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一边给领导办事,一边默默攒资历。”邢泽继续道:“等领导身边一有空缺,直接把我提上去,谁也不能说啥,对不对?”
“有道理”许大茂赞道,“你这招可以。”
许大茂其实想说:你这招不行。
天天扫地像什么样子,谁来都能干,而且领导又看不到你,这可不行。
要想升职升得快,必须得像我许大茂一样,有一技之长,还要多在领导眼前转悠。
但许大茂不会把这些想法说出来。
担心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
四合院只允许我许大茂过得最好,任何人都不能超越。
所以你邢泽还是继续扫地吧,反正饿不死,我还能从你那里捞钱,两全其美!
俩人正说着闲话,秦京茹端着炸花生米过来了:“你们先喝着,我这边快得很。”
然后一眼瞥见桌上的二锅头:“你们一会喝哪个?”
许大茂昂昂下巴:“就这个。”
“行,那我给你们温一下,大冷天喝凉酒不好。”秦京茹掂着两瓶酒走了。
凉酒好不好其实她也不清楚,但她知道不掺药的酒是弄不倒目标人物的。
找了个客厅看不见的地方,把酒倒进搪瓷缸子里,再放到装着热水的盆里。
秦京茹假装不经意的往客厅瞟了一眼:
很好,完全看不见!
然后从里衣兜里掏出一包提前用擀面杖压碎的药粉。
头一次下药没经验,也不知道该用多少,只记得李医生说不严重的话一片就行。
轻度的一片,那中度就是两片,重度就得三片。
秦京茹就是这么理解的。
又担心完整的和碾碎的有药效差,所以保险起见,秦京茹直接弄了五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