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讲义气的,他没有说减量,实是为了让邢泽结婚能风光一些,有面儿。
邢泽也明白傻柱的意思:“甭管了,我都说好了,晚上我去拉一趟就行。”
“晚上”,这个词一出,傻柱就明白了:
黑市!
“天黑以后我跟你一起去吧。”傻柱有些不放心,怕邢泽会遇到危险。
“不用,忘了哥们是从哪来的了么?”邢泽跟变戏法似的,手里突然出现一把短刀耍了两下:“冀南襄城邢家庄民兵队长,还是比武冠军,你应该为他们担心。”
好嘛,这刀一出,傻柱仿佛又回到了63年全院大会的时候,瞬间感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
这边跟两个掌勺正聊着,那边许大茂也窜过来了:“明儿晚上我把设备搬回来,咱晚上看电影!”
许大茂的这个决定引起了在场众猹的一致好评,纷纷夸奖许大茂“懂事儿”。
就连傻柱都忍不住说了一句:“还算办了件人事。”
该贴的贴了,该擦的擦了,该定的定了,阎埠贵捶捶腰宣布今天到此结束。
“都记好了别忘啊,桌子碗筷别少了,明儿要是谁家误事,我可跟他没完啊。”阎埠贵叮嘱道。
“放心吧您内!”
众猹响应一声就陆陆续续撤退了。
在邢泽竖起的大拇指衬托下,阎埠贵傲娇的昂着头溜溜达达走了。
没有背着手,因为他手里还拿着小半袋炒花生。
就明目张胆的顺,反正绝不走空。
因着晚上邢泽还有要事,傻柱这伙子年轻人也没强拉着他喝一场,都知道明天肯定少不了要喝,也就不必急于此时。
月上柳梢头,人约深夜后。
向往光明的小泽老师再次出动了。
此去不为送货,也不为买货,只是做个样子,让人知道他出去了一趟。
“真不用我跟你去?”
傻柱还是不放心,浓浓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邢泽十分感动,决定大年初一给傻柱送一箱肾宝。
抓紧时间多睡睡吧,离婚后可就睡不到郝老师了!
在阎埠贵和傻柱的目光中,邢泽拉着板车出了胡同。
找了个犄角旮旯,拽出空间放着的铺盖卷,邢泽钻进被窝打着手电看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著作。
“玛德,难怪傻柱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