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对这一切毫无所知,还沉浸在收获一个好朋友的喜悦中。
虽然这个朋友以前喜欢过邢泽,虽然这个朋友和邢泽有过被撮合的经历。
但陆尔并不在意。
因为这个好朋友告诉她,那都是年少轻狂无知惹的祸,早就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已经不喜欢了,目前正在跟一个工友接触。:筆瞇樓
没错,这都是何雨水瞎编的,但陆尔就是信了。
为什么这么容易相信呢?
因为何雨水够坦诚。
何雨水把以前跟邢泽的种种都毫无保留的给陆尔讲了,甚至连心路历程都做了描述。
让陆尔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坦率且直爽的人。
就连邢泽提醒她“别啥都往外说,留个心眼”的话,她都不以为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就不允许人家在工作中进步和改变了吗?”
“不要用老眼光看人,人是会随着环境改变的。”
“是不是人家说不喜欢你了,感觉到失落了?”
陆尔这么反驳,邢泽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干脆就不说了,任由这俩发展闺蜜情。
反正何雨水不会害陆尔。
他跟傻柱关系这么好,以前还帮过何雨水那么多,何雨水没有理由会害陆尔。
可惜邢泽忘了,有些事情是不会以正常逻辑来发展的,尤其是涉及到难以捉摸的感情。
1966年1月21日,农历大年初一。
邢泽一家三口去给老周拜年。
催婚和催生,是过年的传统保留项目。
面对老周语重心长的叮嘱,邢泽和陆尔只能“当面笑嘻嘻,背后上措施”。
三年之内不要孩子,是陆尔和邢泽商量好的,毕竟都是二十出头正年轻,没必要那么着急。
三年以后陆尔回来不再走了,到时候再要孩子。
这恰好符合邢泽的预期,他也想着等风头最劲的三年过去再让陆尔回来。
留用中饭和晚饭后,一家三口方才打道回府。
大年初二,邢泽跟着陆尔去拜会了陆家在京的亲戚和长辈。
不多,只有最亲近的几家。
新女婿上门,当然少不了盛情款待。
面对行伍出身的一堆老爷们儿,小泽老师稳如老狗。
他双手插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