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说来惭愧,都是手下人莽撞,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不打不相识嘛!”
(卧槽,你不会是来翻旧账的吧?都过去多久了!再说也不关我事,我是无辜的!
“怎么能不提呢。”邢泽道,“当时我被人诬陷,后来娄家被举报,要不是您,我哪能像现在这样呢,这人情我都记在心里呢,哎?您桌子上这个摆件挺眼熟啊,我在娄家好像见过”
(你抓过我,我不仅没跟你算账,还帮着劝娄家捐献家产,这人情你还记不记得?哦对了,现在又被我抓到挪用公物了。)
“哎~你看看你,又跟叔客气了不是?”局领导掏出烟递了一根,又给帮着点上,“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咱叔侄俩这关系,需要那些个东西吗?”
(还(huan!我还(huan还(hai不行吗!)
“那小侄就谢过叔叔啦!”邢泽呲着大白牙,“我有一个朋友”
秩序粗糙的年代,程序到处都是漏洞,更别说还有人情羁绊,想办点事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当然,邢泽并不会违背法律直接让把傻柱放出来。
他用这个过期的人情,只是想换取一些便利。
“只要受害人不追究,这边立马放人,出具证明,保证工作不受影响。”
你瞅瞅,这人情还是挺值钱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邢泽满意的出了gong安局,空间多了张抵押借款的字据。
傻柱签字画押按手印,用房子做保证,邢泽负责去筹集五百块赔给许大茂。
并不是贪图傻柱的房子,只是想给傻柱长长记性,顺便截断一下贾家谋取傻柱房子的通路。
医院,gong安局。
五百块,谅解书。
傻柱看着局里出具的证明,感动的泣不成声:
“有你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