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傻柱丝毫没有在意,还有点不屑。
“我以为什么事呢。”
“早就不想搭理这些人了,我巴不得赶紧把我撸了呢!”
“大领导说的没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我现在就是身处大雪中,只有你给我送碳。”
“能认识你这个兄弟,这辈子不亏!”
你瞅瞅,都不用邢泽引导,傻柱现在已经能主动给兄弟情加点儿了!
不过邢泽还是感觉有点愧疚。
把一个一心为公、牺牲我一个幸福全院人的热心青年,弄成了自私的人。
没有娄晓娥和傻柱这两个大冤种,就没有以后幸福的养老院,也不知道那些人老了以后怎么办。
说不得就会因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丢掉几条性命,想想还真是造孽呀!
于是满心愧疚的小泽老师,让傻柱整了一桌好菜,喝了一瓶茅台。
算是提前祭奠了。
酒肉穿肠过,姑娘腿上坐嗯划掉还不到这种商务活动的时代,没有姑娘,只有傻柱。
吃吃喝喝,再念几声“阿弥陀佛”,贯彻落实“平时不烧香,有事佛祖刚”的理念。
把快乐留给自己,谁家的悲伤谁自己带走,于是愧疚也就没有了。
小泽老师又恢复了积极向上的生活。
家和单位,两点一线。
偶尔肾不好,会分个叉,到老周那巡视一下领地。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来到了五月。
上面开了好多天的会。
相比于这些军国大事,四合院的人更愿意讨论身边的小事。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头,一帮老娘们儿纷纷开始预测秦淮茹的离婚时间。
有人说熬不到月底,有人说年底之前,众说纷纭,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谁也不服谁。
要不是现实不允许,说不定她们还会开个盘。
邢泽也想知道,于是就直接问了傻柱。
“我不主动提,我等她提。”
沧桑褶皱的脸,配上睿智的眼神,傻柱的逼格立马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让槐花改姓这个事,于情于理都没问题,但是!”
“起因是我这身体不行,而且作为夫妻,我没跟她好好商量,反而找了老太太出面,总归是有些对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