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那还有邢泽呢。”贾张氏接着道,“熬死了老太太,还能把邢泽也熬死?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比老太太还奸,你斗得过他?”
一听邢泽这个名字,秦淮茹就跟咽了蛆似的。
这个确实斗不过。
以前没跟傻柱结婚的时候就吃了亏,结了婚以后更是吃了亏。
也不知道邢泽给傻柱下了什么药,让傻柱这么言听计从,比自己这个媳妇还亲。
简直日了汪了,一点武德都不讲!
“以前你想方设法的说服我,扒上了傻柱,咱家确实好过了一两年。”
贾张氏继续说道。
“可这种好过的日子,是你拿自己换来的。”
“现在傻柱露出原形了,想对咱家的孩子下手,你觉得傻柱还能像以前那样对咱家吗?”
“我劝你啊,把那些小心思都放下,赶紧跟傻柱离了,安安稳稳过咱的,省得他天天惦记我孙子孙女!”
“那我不是白结这个婚了?!”秦淮茹不甘心。
“不白结!”贾张氏安抚道,“咱不是还领了他那么多工资吗?攒了足足六百多呢!要是按你嫁进来那会,能娶好几十个你呢!”
秦淮茹:“”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这会能跟那时候比吗?
跟贾东旭生了仨,大胯也没变形。
跟傻柱总共睡了才一年多,腿都合不拢了!
六百块,呵~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六百块能买回来这两年被顶撞的时间吗?
不能!
秦淮茹红了眼眶,忍不住回想起自己还是姑娘的那些时光。
夕阳,小河。
伙伴,劳作。
田野,棒子地划掉她没钻过。
那是她的青春,除了填饱肚子,没有其他的烦恼。
不像现在,处心积虑的想为孩子捞摸点家当,还处处受阻,困难到想哭
“钱是好东西,谁都待见,我也待见。”
贾张氏感慨道。
“可为了钱把孙子孙女赔出去,我不愿意。”
“棒梗大了,咱在外间给他弄个床,小当槐花挤一挤,也不是不能过。”
“你上着班,咱家还有积蓄,这几年轻轻松松就过去了。”
“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