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没尿的几个人,则是被邢泽团团包围,结结实实挨了一顿社会的毒打,然后躺在地上一直骂刘成。
主要是不敢骂邢泽。
刘成的街坊邻居们都扒着窗帘从缝里偷偷看完了全程,然而并没有一个人出来喊“住手!快住手!你们别打了!”
大家都觉得打的好打的秒打的呱呱叫,真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邢泽觉得自己有可能是暴露了,于是“不小心”按着刘成的断腿审了好大会。
把当初gong安局审问他的那一套完美复刻了,逼问、重复逼问、继续重复逼问,同时“抚摸”刘成的断腿。
最终得以确定,邢泽没有暴露。
从第二次被敲打后,刘成就知道一定有人盯着自己,等腿快好的时候就会有人再来敲打自己。
刘成很清楚的知道,腿好+新年将近,行凶者绝对不会错过这个盛会。
果不其然!
他料中了,也做了准备,结果还是没能防住!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不说这两条腿还有没有机会长好,就是经济损失他也扛不住啊!
花钱雇人来蹲守是一笔钱,给受伤的人治伤又是一大笔钱,就是噶两个腰子也不够呀!
刘成欲哭无泪,认栽了。
邢泽给老周讲了这个事儿,老周只说道:“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忘了娄家的教训了?你既然做不到放任不管,那就干脆点斩草除根,老子辛苦操劳一辈子,就等着享你的福,你可别让老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老周其实心有怨气。
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无数次浴血奋战,最后连实话都不让说,搁谁谁能无视?
老周现在什么也不说,不是害怕被审判,恰恰是他对领袖有着无比的信心。
以前打仗的时候又不是没有失败过,又不是没有面临过困境甚至绝境。
他始终相信这不过是暂时的困难,早晚有一天领袖会肃清朝纲。
搞一搞刘成,不过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傲气作祟,想要出出气。
老周可以忍受自己暂时虚以委蛇,但不能接受邢泽面临险境。
刘成今天敢埋伏,明天说不定就敢打上门,后天说不定就敢举旗造反,怎么能不防呢?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造成问题的人嘛,陆屠夫的兵,手底下根本不缺人命,要不是顾忌这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