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背了伤,又顾忌秦家的声誉,所以没有把这事说出去,跟贾张氏也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于是秦京茹就占了先机,讲这些事的极力放大秦淮茹的所作所为,对自己的过分之处则是春秋笔法,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还特意强调了秦淮茹的爹,她大伯的蛮不讲理。
虽然这是事情的大部分真相,但听起来就不如“善良敦厚,少儿不宜”。
不光妇女同志们不满意,邢泽也觉得不够刺激!
所以也就没散第二波瓜子。
傍晚时分,上班的陆陆续续回来,阎埠贵放好自行车,连家门都没进,急匆匆就往后院走。
昨天他就已经来了好几趟!
“你可算回来了!”
这是阎埠贵的第一句话,他的第二句话是:
“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然后用希冀的眼神看着邢泽。
“我知道啊。”
邢泽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仿佛一道晴天霹雳,砸的阎埠贵当场呆立!
“是了。”
“我真傻,真的。”
“我单想着和你分享快乐,却忘了你的快乐不只有我。”
阎埠贵如丧考妣,眼睛都失去了神采,失魂落魄的提着包转身离开,如行尸走肉一般。
邢泽心生不忍,冲着阎埠贵的背影喊道:“哎~”
阎埠贵回过头呆呆的回答:“干什么?”
“走了?”
“是啊。”
“去哪里啊?”
“回家。”
“然后呢?”
“吃饭咯。”
“不吃饭行不行?”
“不吃饭那不饿死啊?”
邢泽讪讪的笑了笑,阎埠贵转头继续往前走。
“哎~”邢泽又开口喊道。
阎埠贵不耐烦的回头:“又怎么啦?”
“同事送了我一块腊肉,你要不卧槽!”
邢泽话还没说完,阎埠贵就冲了回来,带起一阵旋风。
“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
“我跟你讲啊,吃腊肉我可是非常有经验,以前学校有个南方的老师”
“这腊肉一看色泽”
“放点蒜苗这么一炒,甭提多香了”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