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邢泽没有等到秦京茹,反而京城上学的几人回来了,嘴里不停的说着新鲜的大学生活。
一家四口,三个大学生,邢泽文化水平最低,但地位
稳固!
因为早就已经降无可降。
同学很有意思,老师很有意思,学校很有意思,唯独不提回家很有意思。
这让邢泽有些吃醋。
还好小槐花特意来看望了邢泽,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
然后顶着被揉乱的头发,带着“舍友好不好相处”“课程累不累”“钱票够不够用”的暖心关怀,捏着邢泽塞进她手里的钱和粮票,开心的回了家。
她并不是因为得到了意外之财开心,而是切实感受到了类似父亲的关爱而开心。
而小槐花这明媚的笑眸却让小当有些不太舒服。
为什么妹妹可以读大学而我只能在校办工厂当老师?
明明曾经我也是有机会的啊!
都怪哥哥拦我!
小当不去想自己为什么不参加考试,却把锅都推到了棒梗头上。
而棒梗此刻也很忧愁,他收到了来自他插队的地方的一封电报。
媳入京等。
特别言简意赅,因为多一个字就多一份钱。
但棒梗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什么意思。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忧思成疾、夜半惊醒、失眠盗汗多梦的女人要来了!
棒梗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是谁给的这娘们地址。
都知道他是京城的,但他从没说过是京城哪一户的。
想想自己插队时的种种经历,想想不得已结婚后的悲惨生活,想想匆忙逃离时的狼狈不堪
棒梗恨极了这个多事的人!
是谁!究竟是谁!别让我找到,不然杀你全家!!!
“哥你怎么了?”小槐花注意到了棒梗的异常。
“没没事。”棒梗连忙收敛了苦大仇深的表情换上笑脸,“大学生活好吗?”
“可好了呢!”小槐花又开始滔滔不绝,“哥我给你讲啊”
同样正在经受大学生摧残的还有邢泽。
陆尔跟何雨水不停的说着学校的事情,哪个同学会写诗,哪个同学孩子多大了,哪个同学抛妻弃子被人找到学校了等等。
邢泽一句话都插不上,于是愤而拍桌:“住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