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秦京茹得意道,“说不定我早就进去了呢?”
邢泽不想理她,闷不吭声埋头苦干。
可秦京茹不打算放过他:“哎?你犯啥错了陆尔这么罚你,说说呗?让我也乐呵乐呵。”
“什么罚不罚的”邢泽气急败坏,“我这是心疼媳妇,不想让她大冷天沾凉水,羡慕吗?”
“嘁~装什么装。”秦京茹不屑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后罩房睡的?”
“你能不能憋盯着我了?”邢泽说道,“你有儿子有男人虽然男人是个王八蛋,可也算有家室的,老盯着我算怎么回事,我也是有媳妇的,不怕人说闲话啊?”
“你还知道自己有媳妇啊?”秦京茹笑了,“可我怎么看见有个小姑娘昨晚也进了后罩房,一晚上都没出来哎呦!你干嘛~”
秦京茹连忙站起来呼啦呼啦浇在身上的水,恼怒的质问邢泽。
“不该看的别瞎看,小心长针眼。”邢泽警告道。
“许大茂是个王八蛋,你比他也差不到哪去!”秦京茹把淋湿的瓜子兜头砸向邢泽,“男人都一个样!”
说完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邢泽也不甚在意。
看到又怎么样?她敢在外面瞎说吗?
就算说了又怎么样?只要不被抓现行,那就是没有发生过!
流氓罪,也分人滴~
许大茂胡搞乱搞,那叫犯罪。
邢泽
别说告不上去,没准儿秦京茹还会被定个精神类疾病强制关进医院。
嗯这就是现实,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特权这种东西,从古至今,不管哪朝哪代,从未有缺席的时候。
除非闹得实在太大,压都压不住。
否则,陆老头不会允许邢泽出事,周大将军不会允许邢泽出事,陆家周家下面的人也不会允许邢泽出事。
当然,前提是邢泽得先搞定周大将军。
感觉怎么都逃不过一顿来自便宜岳父的“慈爱关怀”,没准儿还有另一个岳父的“慈爱关怀”
想想都头疼,还是搓衣板好玩!
于是邢泽把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专心对付起洗衣盆里的床单。
然而天不遂人愿,你越想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时,总有那些没眼色的家伙来捣乱。
就像正月十六开学,正月十五疯狂补作业的学生,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