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邢泽咬牙切齿,“再敢把‘干’字落了,小心你的屁股蛋子开花!”
这种暗戳戳破坏我邢某人“光明正义高大上”形象的行为,不能放过,必须坚决打击!
“我妈让我喊的!”
许壮壮建华呲溜一下就钻回了屋里。
“秦京茹,管管你儿子,再乱喊我可真揍了啊!”邢泽冲着屋里喊道。
“就不管。”秦京茹在屋里嗑着瓜子小声回应道,“爱揍就揍,谁拦你了。”
许壮壮建华仰头看着秦京茹,小小的眼睛里透露着大大的不可思议,声音颤抖:“妈”
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我是你亲儿子吗?儿子的屁股蛋子不要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秦京茹撇了一眼儿子,“放心吧,你爹不会揍你的。”
“干干的”许壮壮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干爹力气很大,他要是生气了,真能给我打开花,妈放过你儿子吧,您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死就木得了!”
“嘶你这完蛋玩意!”秦京茹怒其不争。
这句话是跟邢茜学的,秦京茹觉得用在此处无比贴切。
屋外,邢泽看秦京茹也不出声也不露面,只得对着小槐花说:“他们吵他们的,你别掺和,去我那儿待会。”
不可置疑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还是那么霸道。
“哦。”小槐花听话的应道。
面对邢泽,她从来不用做为难的选择,只需要听从就好。
嗯,邢泽,不是泽叔。
小槐花也有自己的小叛逆,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越不喜欢“泽叔”这个称呼,感觉会拉远亲近的距离。
中院发生的小插曲,不少人都听到了,但没有掀起任何波澜,甚至还不如早上许壮壮给邢泽磕头拜年叫“爹”劲爆。
用邻居们的话说就是:
“让儿子管别人叫爹,这明摆着是跟许大茂较劲呢,要是秦京茹跟小泽真有什么事,瞒都来不及呢,哪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宣扬!就是可怜小泽了,莫名其妙就背了黑锅。”
你瞅瞅,群众的眼睛依然是雪亮的!
也得亏街坊邻居们都是明眼人,没有编的小故事满天飞,不然邢泽早就跟秦京茹好好掰扯掰扯了。
忽略这个小插曲,邢泽顺着游廊往家走,小槐花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时不时偷瞄两眼前面的背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