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邢泽没有犹豫。
如果说有一个人可以完全信任的话,除了邢茜别无他选,陆尔也不及。
邢茜是最纯粹的,因为她除了邢泽,再也没有其他的至亲了。
她不需要考虑来自家族和亲人的影响,她只需要判断前面是不是邢泽。
是,那就义无反顾的跟随。
“这是另外一个秘”
“哎不许说不许说!”邢茜果断捂住了邢泽的嘴巴,“我不要听,一个秘密就是一个底牌,你手里的底牌越多越好,不要随便透露,哪怕是我。”
“我也不是每天都想见到你,就这样有点距离挺好,物以稀为贵,你越看不到我,我回来时你才会对我越好。”
邢泽蹭了蹭她的鼻尖:“你尽可以随时问,我会毫无保留的回答。”
邢茜亮晶晶的眼睛注视:“我是特殊的。”
邢泽凝眸回望:“你是特殊的。”
“我想陪你下地狱。”
“也不一定下地狱。”
“我不管,就要一起!”
“那就一起。”
“抱我去里面”
正所谓:
风柔碧水柳翩跹,绿叶新芬并蒂莲。
一树亭亭红玉配,双星绾绾彩云牵。
戎装莫负家和国,比冀相扶地与天。
祈愿洞房花烛后,殷殷执手共婵娟。
正月初五,冯三爷携孙子前来,邢茜拿出了自己这几天闲暇之余画的草图。
“耳房、配房不要,把正房和厢房扩大。”
“自来水要通到屋里。”
“埋污水管对,在隔壁。”
“您还记得我家以前的格局?图纸留着呢?那可太好了,那是我哥结婚以前,您帮我恢复以前的格局。”
“我打算在这弄个葡萄架,这儿弄个鱼池”
邢茜兴致盎然的跟冯三爷师徒比划着,冯三爷一边倾听一边指导孙子按要求完善草图。
看到邢泽过来,冯三爷乐呵呵拱手:“少东家。”
冯棋也连忙招呼:“东家叔。”
这“少东家”和“东家叔”,从邢泽第一次去冯家送饺子,就一直叫到了现在。
邢泽觉得自己特像地主老财。
“使不得三爷。”邢泽连忙扶住冯三爷,然后拍了拍冯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