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工名额,工业园区运行的如何,村里有没有什么困难云云。
“咱已经比很多地方都要好了。”年轻的村支书倒也不贪心,“菜都已经端上桌了,总不能还喂到嘴里吧,那不成了养懒汉了?队长,您已经把路子指明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吧!”
接着又去邢泽曾经住过的老宅子看了看,一点也没荒,应该是村里一直派人照料着。
邢泽也没劝,劝了反而让他们心里不安,不如就保持现状。
以前邢泽跟村子的纽带是老支书,现在邢泽跟村子只剩老宅子跟坟头了,它们在,关系就算没断。
晚上还有事要忙,邢泽没让大摆,大锅菜就馒头,也算是慰藉。
也是奇怪,每个地方每个厨师都能把大锅菜做出不同的味道,而且城市里吃到的往往不如村里吃到的对口。
具体什么原因,邢泽也不清楚,但不妨碍他吃的酣畅淋漓。
木柴大锅熬出来的,yyds!
邢茜把不爱吃的肥肉挑给邢泽,喵喵喵一碗饭俩馒头下肚,打了个饱嗝。
邢泽吃完一碗,又舀了一碗。
一手端碗,一手筷子馒头,有桌子不坐,蹲大队部门口吃的倍儿欢!
“队长,我挑了八个年轻壮实的,属相八字都让您带来的师傅看过了,不冲。”村支书端着碗蹲在了旁边,“晚上占叔跟保国大爷也跟着一起。”
“用不着这么多人吧?穴不是挖好了吗?”邢泽说道,“我带了十几个人,差不多够了,别折腾乡亲们了。”
“这可不是折腾!”村支书笑道,“这是大事,是好事,你是咱们的恩人,咱也不知道怎么报答,就让咱们去吧,不然我怕老支书钻出来骂我。”
“老头子敢出来,你就给他按回去!”邢泽呼噜一口饭,“不好好在下面享福,老出来吓人,反了他了。”
“我可不敢!”村支书摇头,“咱们都敬他怕他,也就队长你老跟支书对着干。”
“胡说,我这么尊老爱幼,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邢泽坚决不肯承认,“都是谣言!”
“呵呵”
午夜。
摆放贡品,上香烧纸,白酒洒地,敬二叔的新邻居们。
然后邢泽下到坑里,将墓穴打扫干净,并洒上白酒,谓之净。
大师抖了抖手,一些不知道什么材料的粉末掉到了坑底的黄纸上,黄纸随之燃起,谓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