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挑了一些比较顺眼的放进了小屋,又撺掇着邢泽把隔壁的周晓白也拉了进来。
周晓白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对空间忽然变换并不惶恐,倒是满地摆放的物件让她颇为吃惊。
两位女同志跟逛街一样,走马观花寻找着心仪的藏品。
俩人都对老外的艺术瑰宝不怎么感兴趣,反而研究起了人体学,围着几具封存在玻璃罩里面的干尸讨论的特别起劲。
甚至还掏出了手套,想让邢泽把玻璃打开实操一把。
满头黑线的邢泽当即就把俩人“礼送”出了空间,把陆老头接了进来。
“老子就知道是你干的!”
“您不好奇我怎么做到的?”
“你会说?”
“不会。”
“那我干嘛要好奇?”
擦!大意了,没装成!
邢泽不甘心,于是就提起了另一件事:
“小日子又出事您知道吧?”
可陆老头根本不上钩:“出事不算新闻,不出事才算新闻。”
“您就不好奇具体是什么情况?”
邢泽此时就跟刚吃了一个新鲜大瓜的阎埠贵差不多,满脸都写着五个字:
问我!快问我!
然而陆老头非常淡定的摇了摇头:“不好奇。”
邢泽叹了口气:“没劲了啊老头。”
“哼~”陆老头把手一背,“你不是不承认吗?你不是自证清白跟我耗吗?你知道我那小半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老子能活一百岁,生生让你个小兔崽子给气到只能活九十了!”
邢泽不屑的撇撇嘴。
就您天天跟我抬完杠能多吃一碗饭的架势,说我让你减寿,谁信啊!
陆老头在堆叠的物件中踱步,最后停在了被切割的敦煌壁画前,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曾经的屈辱。
良久。
“确定要交上去吗?”陆老头问道,“你这一亮,小半年可就做了无用功,明牌又多了一张了。”
邢泽笑了:“我以为您要劝我立马上交呢。”
陆老头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叹了出来,看起来感慨万分。
“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想让你立刻上交,这些东西稍加运作,就能起到很大作用。”
邢泽附和的点头:“这也是我想的,这些东西在我手里除了能换点金子给他们添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