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店小二已是看待,手中端着的酒壶洒在了地上也不自知。
两名壮汉目瞪口呆,看着那个白衣少年将剑收回剑鞘,缓步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呼了出来。
“少侠您是?”
少年立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身提起了手中剑轻唤道:
“北境幽地~陈修茗,此剑名,飞霜!”
听酒坊木门“哐当”一响,两名壮汉急忙追出门去。
只见。
漫天飞雪少年客,持剑自乐逍遥间!
自东边走,走了十里地有余,陈修茗才算是见到一个城镇。
城墙萧瑟,生了许多的草苔。
城墙两边的兵卒在寒霜大雪中立得笔直,这让少年忍不住的钦佩。
摸了摸头上带着的斗笠,小心的放在背后系好,紧了紧身上的包裹便走向了城墙边。
冬日,雪下得大,出入的行人不多,被官兵简单的盘问一番后,顺利的入了城。
严寒下,城内的商铺也开得少,偶尔还能见些小贩烧着炭火,在外头置卖些冬日货物来补贴家用。
寻了处卖面条的小摊,一连点上三大碗。
面条充饥,热汤入肚,陈修茗便感觉身子暖洋洋起来。
付过银两后,身上便只剩下贯铜钱。
若再不赚些银两,恐人未赶至曙光城,已是变作了街旁的一名乞丐,为温饱日夜着思了。
大齐尚武,处处都开有武馆,而身如浮萍的散人,得钱最快的就是踢馆了。
武人踢馆,非是手持利刃,闯入门去将武馆上上下下都打上一遍。
而是束发净面,手击武馆门外铜牌,在经过门徒的应允之后入内切磋挑战。
败了,留下兵刃绝学。
胜了,则可习武馆技艺,取一些赢资。
至于“赢资”的多少,则是看武馆的大小,以及富足情况而定。
陈修茗身上除了一把剑,以及自小所习的剑技,也无他物。
要谋得钱财,在这寒天雪地中,也唯有此法可行。
游大街小巷,陈修茗才算在一处巷口寻到了一家武馆。
见其门上铜牌腐朽,陈修茗准备叩击铜牌的手停了下来。
虽然挑战武馆来钱快,可这武馆简陋,门上铜牌上挂着着的草绳都已经腐朽。
显然这家武馆应该平时收益不好,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