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满。
看着乐瑶这幅模样，少年蹲下身，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将她额头被寒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
"进城后，哥哥就给自己买一双。"
"嗯！"
少女见顾沉这么说，终于点了点头，露出了笑颜。
少年牵着乐瑶往城内走去，在城门处报备一番后，取了两块证明身份的令牌，便入了城关。
刚走上主街，乐瑶的便被街道的热闹场景吸引了双眼。
"顾沉哥哥，这里真漂亮啊，你看那些大人长得好高啊，那些人长得好壮啊~啊，那些人居然没有穿衣服......"
少女满是兴奋，笑得停不下来，少年只能弓着腰对乐瑶童言无忌的行为弯腰道歉，替乐瑶没有规矩的做法买单。
"乐瑶，你这个坏毛病要改了，不懂规矩，会惹得别人生气。"
乐瑶听闻，立刻乖巧地低下了头，小脑袋点了又点。
"顾沉哥哥，我想吃糖葫芦。"
"糖葫芦？"
顾沉环顾一遍四周，这里大多是卖疗伤灵丹和一些灵器刀剑，卖吃的铺子还真些罕见。
而且这里来来往往都是修士，虽然他们都有压制住自己的灵气波动，但少年还是能够清楚的感知到。
这些人的不同。
其实在乐瑶笑着指着身边路过的修士长相奇特的同时，那些人何尝不是将目光投在乐瑶身上。
因为，这里只有乐瑶一人是毫无灵气修为的凡人。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的是猎奇，是怜悯，是悲哀。
"走吧。"
顾沉笑着拉着乐瑶离开了这里。
一路走来，乐瑶不断指点着身边的商贩，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身影很小，顾沉一直陪在他身边，不时替她拍去身上沾染到的雪花。
"顾沉哥哥，你看那里有卖糖葫芦的。"
乐瑶指着身前一家摊贩叫道。
顾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一家摊贩摆放着几根糖葫芦。
"去吧。"
笑着看乐瑶跑去，却见一位背剑少年正风风火火冲来。
两人撞在一起，乐瑶不可避免的被撞飞，幸好那少年伸手有紧紧抓住乐瑶的手才没有酿成乐瑶哭鼻子的大祸。
乐瑶迷迷糊糊的坐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高大少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