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匣,心也不由提起。
屋内很静谧,漆黑如墨,没有一点光线散发出来。
许久之后,有淡淡的声音飘出。
杀了。
轻飘飘的话语,萦绕在庭院间。
凝昭面不改色,握着蝉翼剑,颔首。
喏。
而景越则是脸皮子簌簌直抖。
这可是莫天语啊,儒教首徒大周国师的弟子,陆番这般随意的杀死,难道就不怕引起国师的震怒?
景越张了张嘴,想要劝诫陆番。
可是,话到喉头他怂了。
万一开口劝诫,陆番觉得在质疑他的决定,一怒之下,把他也一起杀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所以,景越很从心的默不作声。
凝昭白裙翻卷,蝉翼剑扬起,美丽容颜上的肌肤在月光照耀下,精致如白瓷。
她挽起袖子,扬着素手,就打算像是割韭菜一样,将莫天语的脑袋给割下来。
忽然。
屋外,一道佝偻的黑影瞬间落下。
公子,万万不可!
老黄落地,心惊肉跳,却是急忙沙哑的喊出这一声。
凝昭的动作一滞。
小院外,有铿锵声响。
数道身影飞速爆掠而来,踏入了院内。
陆长空单手提着头盔,一身铠甲,另一手搭在腰间的长刀上,气质冷峻。
罗岳则是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踏入院中,就着月色,便看到了地上莫天语的脑袋。
罗岳和陆长空心中一惊,若不是莫天语扭动了一下脖颈,他们还以为莫天语的脑袋被割下来了呢。
凝姐,停手吧。
屋内,陆番的话语,轻飘飘的传了出来。
他其实早就感应到了陆长空在赶来。
番儿,你身子可好?
陆长空看向了屋内,关切问道。
至于地上被埋的只剩下颗脑袋的莫天语,他倒是没在意。
如果莫天语背后不是有国师。
就单单夜闯陆府这一罪,就足够陆长空斩了他。
屋内。
窸窣声响。
凝昭收起蝉翼剑,入了屋内。
很快,推着轮椅而出。
清冷的月光洒下,照耀在坐在轮椅上的唇红齿白的翩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