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负手,迈步而来。
白玉京
国师目光落在了楼阁门前的匾额上,轻声咀嚼着这个名字,尔后一笑:好名字。
国师心中感叹,陆番得到的仙缘,显然比天子宇文秀要多的多。
如果说,宇文秀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天赐者。
那陆番,便是一个成熟的天赐者,两者差距有点大。
国师踏上了青石梯。
陆长空和罗岳也跟在他的身后。
忽然。
国师的身躯一颤,站定在原地,他的视线不知不觉的被两块竖匾所吸引。
每一位入白玉京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这句联对所吸引,对于这点,陆番并不惊讶。
国师盯着两句联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满是严肃。
他看了很久。
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时间。
才是缓缓回过神来。
国师浑浊的眼底下,有一抹震撼隐晦闪烁。
这联句是平安所提?
国师收回目光,很平静,道。
和聂长卿与吕木对的巨大反应不一样,国师风轻云淡。
不,恩师所提。
陆番道,轮椅自动转向,往白玉京楼阁内而去。
他猜国师从悟道联句上应该是参透收获了什么,不过,国师没有表现出来,他也就不问了。
国师听到陆番的回答,身躯微微一僵,尔后恢复平常。
而罗岳和陆长空状态就没有那么好了。
陆长空还好,毕竟有灵气打底,后撤了两三步就稳住了心态。
罗岳就惨了,他只是一流武人,轻声念诵了联句,被巨大压力冲的倒飞而出,单膝跪地,连血都咳了出来。
脸上满是心有余悸。
陆长空没有入白玉京楼阁。
他知道夫子和陆番有事要谈,所以他转身,在岛上转悠。
那十株迎着阳光招展的菊花,他还挺感兴趣的。
夫子入了楼阁二层。
露台上,伊月煮酒完毕,站立而起。
倪玉和聂双瞪大眼,看着陆番和夫子。
棋盘摆好,白子棋盒,黑子棋盒,各自摆放一方。
国师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棋盘,捋了捋胡须。
陆番则靠着轮椅,两人隔着棋盘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