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眶微红的握着胡易泉的手,轻声劝道。
“可是”
见胡易泉面露犹豫之色,白衣妇人只得再次开口道,“父亲特地取用了一件球状法器,想必便是怕普通法器的棱角划伤了小星,他今日这是有备而来的。
况且,以父亲筑基期的修为,控制好法器的打击力度不是什么难事,伤不到他的。”
胡易泉叹了口气,伸手揽过一旁的女子,两人并肩依偎在窗台边上,哭笑不得的看着院子里的白衣少年被那球形法器追的四处乱窜。
胡如星自然听不到父母在房中的对话,脚下的步子只是顿了那么一瞬,便被身后的白色法器猛地拍在屁股上,整个人朝着前方一扑,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所幸由于胡易泉常年被检查功课,所以他们院中一直铺设着厚厚的草甸,这看似结结实实的一摔,竟然连胡如星衣衫都没擦破。
胡如星咬牙看了看身后紧追不舍的白色法器,吐出嘴里的几簇杂草,便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朝前跑去。
直到他在院子里绕着圈跑了快一个时辰,胡为先这才收起法器,算是结束了对胡如星的初次考验。
本以为爷爷只是心血来潮罢了,可胡如星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自那天以后,胡为先每次出关考校功课的对象便彻底的从父亲胡易泉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甚至随着他修为的增长,从最开始的用法器法术驱赶他跑步,逐渐演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法术切磋。
于是每次等胡为先考校完功课之后,他也从一开始的灰头土脸,逐渐发展成了如今的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