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儿与那陈夫子在草原上是着急逃命,偶尔也只停歇下来喝口水便立即起程。
她自觉身体好了不少,便执意要自己下地行走,两人后半程的路,倒是走快了许多。
行了半日,只见那日头偏西,回首望去,来时的蒙古包已全然看不见。草原风大,吹得何绵儿直打颤。
抬头望去,只见远处有炊烟升起,正所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缕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的炊烟,却是给了何绵儿与陈夫子生的希望。
只是,这炊烟在空中看着不远,近在眼前,但走起来却依旧路途渺茫。
两人互相扶携,终于是在天黑之前,在广阔无垠的茫茫草原上找到了那处人家的住所。
那户蒙古人家,住在蒙古包中,养着一群乖顺的绵羊。何绵儿她们刚刚靠近,便有猎犬嚎叫起来。何绵儿心生害怕,躲在了陈夫子后面。
猎犬的叫声引来了主人,只见一男子一手拿着个照明的火把,另一手拿着根木棍走了出来。
何绵儿刚刚想要上前,那猎犬龇牙咧嘴地吼叫,吓得她连连退后。
“这位大叔,我们前来借宿。”陈夫子毫无惧色地上前道,见那人一脸茫然,也是反应过来,双方语言不通,对方听不懂汉语。
便指着来时的方向,做出要砍头的样子。然后连连双手合十做哀求状。
那人便立马懂了,放下木棍,伸手邀请两人进蒙古包内。那猎犬依旧咆哮,看何绵儿害怕,主人将它拴在了蒙古包外。
蒙古族历来都是质朴而又热情好客的民族。那人邀请何绵儿进了蒙古包,包内火把亮堂堂的,何绵儿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已经花白了头发的大叔。
只见他身穿蒙古族传统服饰蓝色的长袍,头戴黑色小帽。屋内还有一个慈祥和蔼的大婶,两人的脸大概是被这草原的风沙经年累月所吹,都红扑扑的。
大婶自称“苏宁娜”,大叔则叫做“巴哈”,两人忙前忙后给何绵儿二人准备着奶酒奶酥与羊肉。
那陈夫子大口地畅饮着这蒙古族的奶酒,只觉十分痛快。
何绵儿却是闻不得牛奶与那羊肉的腥味,只觉胸中郁闷。两人也不在意,只当她吃不惯,张罗着给她做炒米吃,还端上了一碟蒙古特色的喇嘛糕,让她先垫垫肚子。
何绵儿这才小口吃了一些,只觉入口香滑,十分美味,总算是填饱了肚子。
茶余饭后,主人便邀请他们在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