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还得是在亲卫的监督之下,浇水灌园,夜里也不能歇息,是睡在许云卿的床侧,守着他。
这日,何绵儿看着许云卿依旧是昏迷不醒,当下是对着他念叨道:
“你若是再不醒,我怕是要逃了。这女人凶得很,把我当驴子使唤,这等苦日子我是过不了了,早知如此,还不如是让耶律泓一刀将我砍了得好。”
说话结束,将那许云卿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当下只得闭上了眼睛,心下却是暗暗在想,眼下日子虽苦,但漠北是无论如何不能回去的。
耶律泓搞不好会像杀了那几个士兵一样,将她的脑袋当西瓜切。
但她依旧想不明白,为何耶律泓想要杀了她。
她招他惹她了?还是碍着他什么事了。
带着几丝不解,何绵儿拖着一身的疲惫,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何绵儿只觉头顶似乎有东西在碰自己。
“别动,困。”何绵儿不耐烦地拨掉了那摆弄自己头发的不明物体。
随即是一声轻笑声传来,何绵儿却好似被雷击了一般,随即是跳了出来。定眼一看,那碰自己头发的,正是许云卿的手。
那许云卿已经是醒来了,正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来人,来人,醒了醒了。”何绵儿激动地是赶紧招来了人。
那军医前来看了许久,终于是道:“好好休养便是了,挺过来就好。”
何绵儿心中那一颗一直吊着的石头,才是落了地。
众人纷纷是溜了出去,留他们二人在营帐内。
何绵儿看着熟悉的许云卿,终于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随即是斗大的泪珠滴落了下来。
“怎么哭.....”许云卿咳嗽了起来,半晌是接着问道:“怎么哭了?”
何绵儿便是抹眼泪,便是将这几日受的委屈,全部是哭诉了出来,哭的是好生委屈。
“早知道这样.....呜呜,我...还不如让耶律泓...把我的头给砍掉算了。”何绵儿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哭了,日后再也不会了。”许云卿缓缓道。
何绵儿尤且是哭得停不下来,点点头道:“好....我...我要那个坏女人也挑水、也劈柴.....”
“好好好,都依你,莫哭了。”
许云卿开口安慰道。他揉了揉何绵儿的头,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