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伤,属下也是不方便问的。”
“但眼下,将军带回这番邦女子,日日是一并在这营帐之内。莫不是忘记了许家军规,不得淫辱女子,不得娶番邦女子。将士们难保是没有怨言的。”
那人说罢,是气势汹汹,却是从头到尾是不看何绵儿一眼。
毕竟,许家大军之所以能威震边疆,正是因着军规森严,军令如山。
如今,这带头的将军是带头违反军规,性质何其恶劣。别人不敢说,他却是敢说的。
许云卿听罢,是扫了一眼何绵儿,见她依旧是躺坐在椅子上,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话本,当下是松了口气。
随即是咳嗽两声,这才是苦笑道:“孙叔,你看云卿自幼长大,以为云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压低了声音道:“云卿不敢瞒着你,此人,不是什么番邦女子,正是我大萧国的怀绵长公主,也是云卿的妻子,故而才时时带在身侧。”
那人听了此话,是不敢置信地看向何绵儿,当下是膝盖微曲,便是想要跪了下来。
毕竟,长公主贵为摄政王,这几年是扶持幼帝,操持朝政,杀贪官,伸冤情,为民除害,是人尽皆知。
许家军队能有今日的伙食,还是要赖得长公主从户部拨了大批银子过来。
“孙叔不必多礼,眼下,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许云卿讲到此处,却是露出几分苦涩的笑。
毕竟,何绵儿眼下若不是失忆,怕是不肯如此乖乖地待在自己身侧的。
那人听了许云卿的话,便是恍然大悟,大抵长公主被漠北劫走,许云卿是费劲千难万险,才是带她回来。
谁曾想,这长公主竟是失忆了。
当下是又羞又愧,看何绵儿神态自若,好似一个娇憨的小女儿,当下更是难过。
“不若,是给公主举行一个偌大的欢迎仪式,军中士兵们想要看到将军的妻子,期待将军康复也是许久了。”
那人随即是提议道。
许云卿不愿扫他的性子,而且,他知晓,他自从中毒受伤之后,是日日在营帐内疗伤。
外头便渐有传闻,只道许云卿出了事,要不是说他伤重难愈,要不是说他已然是病逝。
他也需要一次仪式,来证明自己,是安然无恙的。
当下只点点头道:“一切都劳烦孙叔了。”
那人随即是冲许云卿行礼,方欲冲何绵儿行礼,又是想